天空如一层无边黑幕,依然笼罩这点点灯笼照亮的古镇,空气染上漫红,飘忽荡漾,走在灰格组合宽阔而漫长的路上,两边人潮挤动,祝福之声潮水一般涌来,缠缠绵绵。不绝于耳,被千万热切目光注视,我有点郁闷。
为什么?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这样下去我真的要为了一枝花走进人生坟墓,不要啊,我还没开后宫,还没去过呼和浩特草原,各种妹子萝莉御姐还在等着我,当然病娇还是算了吧。祖国大好山河,各种奇峰峻岭,丘陵高山,我还没去领略。
眼角瞟一眼低头默默跟在我身后轻挑我衣襟的玲夏小姐,紧致的华服玲珑曲线更显浮凸,胸腹缓斜的流线,挡不住的神秘诱人。
嘛,即使坐拥泰山之巅,感众山之渺粟,也不能放弃其他峰峦之壮美的是吧。那样眼光就太狭隘了,身为男人却体会不到会当凌绝顶。一览众山小的豪迈,是多么悲哀的事。这样庸碌无为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?身为男人就应该“江山如此多娇,引无数英雄竟折腰。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”不过如果我现在不走进坟墓,貌似不用一秒钟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该死的风,害我赔了夫人又折兵,我找谁说理去?警察也不相信这只是巧合的吧,自己在众人面前被逼承认与玲夏小姐有关系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,一首歌仿佛在耳边响起“太阳下山明朝依旧爬上来,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开,美丽小鸟飞去无踪影/我的清白小鸟一样不回来/别的那呀呀哟/别的那呀哟/我的清白小鸟一样不回来”
嘛,妈妈说“不要放弃。”要相信未来的可能性,以我的超凡才能,翻案是迟早的事,所以,我的名山大岳们,请不要自暴自弃看不开。我一定会重新投入你们的怀抱,在这其间,好好活下去。
“到‘孤苦崖’了。”
从思索中抽回现实,路尽于此,突然的断崖切断请进的去路,崖边开满黄泉路边无叶却血一样鲜红的朵花,黑暗中细长红瓣盘卷成簇,艳丽得诡异,提着借来的灯笼,把头伸出崖探看。
“哇!”
灯笼微弱的光只照亮了这边一小范围的崖壁,怪石错落突出,青苔遍布,看不到底,似乎没有底,只有深沉厚重的黑。看了就心悸
“跳下去吧。”
幽姐轻描淡写,我却早已魂不附体。
跳下去?没有电梯,也要有楼梯啊。虽然自由落体是最快的不耗能方法,这地狱的制造者也太偷工减料了,连条安全绳都省掉,孤寒也该有个程度吧,这么高,不摔成肉酱才怪。
“闭上眼睛就好了,我也是闭眼才敢下去的。”
“未来姑爷怎么可能会怕呢,他可是五尺‘男儿’,与柔弱的小姐可不同哦。”
幽姐点观摩朝上翻提的电锯雪冷锐利齿刃边毫不在意的语气挑逗。
好吧,幽姐,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不跳,你的电锯就有用武之地是吧。
“是……是啊,我身为顶天立地的英豪,这点事算不了什么?我……我勇者无惧。”
“那还不快跳?时间可不多了哦。”
电锯一横,双眼想我射来充满杀气的目光。
好吧,反正前后都是死,那就死得壮烈点,死出男人的风范,死出男人气概,死也不做窝囊废。唯一要求,不要头先着地,完成这么帅的面孔是要永垂千古的。不能损坏,就当是留给后人一点财富吧。
(老作:你都死了,还弄这么多要求干嘛,再说,你现在是魂魄,再死一次就什么都不会留下了,
我:你没死过,怎么知道什么都不会留下。俗话说“凡事都有例外”,凡事都有例外了,更何况我这张超凡脱俗的脸呢。
老作:因为我是老作。留不留我说了算。
我:你这是独裁主义,霸权主义,我劝你立刻停止这种侵犯他人生命财产安全的行为,不然,小心我告你……
老作:去死吧!
我:我还没闭眼啊!喂……)
身体迅速前倾,风从耳边呼啸,冷风扑面,竟如刀割,眼睛被迫关上眼帘,因为无尽的黑暗带来无尽的孤独,如枯叶飘渺的身体,无所依靠,就像连大地都舍弃的寂寞,想叫,想喊,哪怕只是一点回声也是安慰,可耳旁只有风在肆虐嘲笑,心内凝积的各种悲哀翻箱倒柜倾泻而出。沉沉摊开在心头,铺满,
拔出腰间的西瓜刀,要干什么?难道……
“俊哥。”
温暖从手心传进来,驱散萦绕在心的负面黑暗,激荡的心情回复平静。风声依旧,吹不起涟漪,能回荡心间的只有那一句轻轻呼唤。将五指握紧,手心相对,互暖心田,大概她的感觉也跟我一样,孤苦无边,忧伤似崖。今夕共渡,只是以前,柔弱的她是怎样承受这份孤痛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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